容恒静坐片刻(kè ),终于忍无可忍,又一次转头看向她。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来到这间病房都觉得自己(jǐ )有点多余。
总归还是知道一(yī )点的。陆与川缓缓道,说完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轻笑(xiào )了一声,语带无奈地开口,沅沅还跟我说,她只是有一点点喜欢那小子。
在此之前,慕浅所说的这些话,虽然曾(céng )对她造成过冲击,可是因为她不知道对象是谁,感觉终究有些模糊。
陆与川静静地听(tīng )她说完,微微阖了阖眼,抬(tái )手抚上自己的心口,没有反驳什么。
容恒那满怀热血,一(yī )腔赤诚,她怎么可能抵挡得(dé )住?
陆与川听了,缓缓呼出一口气,才又道:沅沅怎么样(yàng )了?
虽然知道某些事情并没(méi )有可比性,可事实上,陆沅(yuán )此时此刻的神情,他还真是没在他们独处时见到过。
陆沅(yuán )一直看着他的背影,只见他(tā )进了隔间,很快又拉开门走到了走廊上,完全地将自己隔(gé )绝在病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