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yǒu )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景彦庭的病情(qíng )真的不容乐观。
不待她说完,霍祁然便(biàn )又用力(lì )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道,除开叔叔(shū )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桐城的专家都说(shuō )不行,那淮市呢?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jìn )的,对吧?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jiǎn )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我像一个(gè )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jǐ )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景彦庭没能再(zài )坐下去,他猛地起身冲下楼,一把攥住景厘准(zhǔn )备付款的手,看着她道:你不用来这里住,我没想到你会找(zhǎo )到我,既然已经被你找到了,那也没办法。我(wǒ )会回到工地,重新回工棚去住,所以,不要把(bǎ )你的钱浪费在这里。
热恋期。景彦庭低(dī )低呢喃道,所以可以什么都不介意,所以觉得(dé )她什么都好,把所有事情,都往最美好的方面(miàn )想。那以后呢?
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那淮市呢?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对吧?我是不是应该再(zài )去淮市试试?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yě )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shì )诚如霍(huò )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zuò )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xiǎng )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