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可是(shì )她一个都没有问。
没什么呀。景厘摇了摇(yáo )头,你去见过你叔叔啦?
老实说,虽然医(yī )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yǒu )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景彦庭的(de )病情真的不容乐观。
你怎么在那里啊?景(jǐng )厘问,是有什么事忙吗?
不用了,没什么(me )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wǒ )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xià )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他不会的。霍祁然轻(qīng )笑了一声,随后才道,你那边怎么样?都(dōu )安顿好了吗?
这话说出来,景彦庭却好一(yī )会儿没有反应,霍祁然再要说什么的时候(hòu ),他才缓缓摇起了头,哑着嗓子道:回不(bú )去,回不去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而当霍祁然说完那番话(huà )之后,门后始终一片沉寂。
事已至此,景(jǐng )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zǐ )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