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半年那(nà )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并且以后受用无穷,逢人就说,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dào )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qióng )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yī )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
后来大(dà )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yī )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yě )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tiāo )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zuǒ )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lái )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gè )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fā )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bǎi )二十。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tā )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注②:不幸的是三环路也(yě )终于变成了二环路以前那样。(作者按。) -
那男的钻上车后表示(shì )满意,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女的(de ),不一会儿一个估计还是学生(shēng )大小的女孩子徐徐而来,也表(biǎo )示满意以后,那男的说:这车我们要了,你把它开到车库去,别给人摸了。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zài )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de )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háo )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rú )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méi )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dú )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bǐ )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kě )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rén )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wú )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de )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当年春天,时常有沙尘暴来袭,一般是先天气阴沉,然后开始起风,此时总有一些小资群体仰天说:终于要下雨了。感叹完毕才发现(xiàn )一嘴巴沙子。我时常在这个时(shí )刻听见人说再也不要呆在这个(gè )地方了,而等到夏天南方大水(shuǐ )漫天的时候又都表示还是这里(lǐ )好,因为沙尘暴死不了人。
第(dì )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jiǔ )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dà )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jǐ )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zhēn )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mǎi )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yǒu )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yīn )磨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hòu )肚子又饿了,便考虑去什么地(dì )方吃饭。
他说:这有几辆两(liǎng )冲程的TZM,雅马哈的,一百五十(shí )CC,比这车还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