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guó )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dì )方(fāng )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de )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le ),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yǒu )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zhǎo )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men )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天亮以前(qián ),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仍然怀(huái )念刚刚逝去的午夜,于是走进城市之中(zhōng ),找到了中学时代的那条街道,买了半(bàn )打啤酒,走进游戏机中心,继续我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shì )。直到家人找到我的FTO。
说完觉得自己很(hěn )矛(máo )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xiāo )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xiāo )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guó )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mén )》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huà )来(lái )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xué )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yī )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jù )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我说:只要你能想出来,没有配件我们可以帮你定做。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shì )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yī )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děng )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zhè )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kè )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zhè )是台里的规矩。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hěn )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根(gēn )问底翻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我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zuó )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fā )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mǎi )的一袋苹果顶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shā )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xiǎo )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fēng )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zhī )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老夏激动得以为(wéi )这是一个赛车俱乐部,未来马上变得美(měi )好起来。
然后是老枪,此人在有钱以后(hòu )回到原来的地方,等候那个初二的女孩(hái )子,并且想以星探的名义将她骗入囊中,不幸的是老枪等了一个礼拜那女孩始终没有出(chū )现,最后才终于想明白原来以前是初二(èr ),现在已经初三毕业了。
不幸的是,开(kāi )车的人发现了这辆摩托车的存在,一个(gè )急刹停在路上。那家伙大难不死,调头(tóu )回来指着司机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