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yī )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yòu )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zhuān )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jiā )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爸爸景厘看着他,你答(dá )应过我的,你答应过要让我了解你的病情,现在医生都说没办法确定,你不(bú )能用这些数据来说服我
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zuò ),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医生说,等把该(gāi )做的检查做完再说。
所以,这就(jiù )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得知景厘去了国外(wài ),明明有办法可以联络到她,他也不肯联络(luò )的原因。
爸爸。景厘连忙拦住他,说,我叫他过来就是了,他不会介意吃外(wài )卖的,绝对不会。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安顿好了。景厘说,我爸爸,他想叫你过来一起吃午饭(fàn )。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biǎo )情,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怎么会念了语言?
别,这个时间,M国那边是深夜,不要打扰她。景(jǐng )彦庭低声道。
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qí )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gāi )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kě )以,我真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