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yōu )绷直腿,恨不得跟身(shēn )下的沙发垫融为一体(tǐ ),也不愿意再碰到某(mǒu )个部位第二次,她清(qīng )了清嗓,尴尬得难以(yǐ )启齿,憋了半天,才吐出完整话: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你知道吧?
迟砚这样随便一拍,配上他们家的长餐桌,什么都不需要解释,光看就是高档饭店的既视感。
迟砚没(méi )反应过来,被它甩的(de )泡泡扑了一脸,他站(zhàn )起来要去抓四宝,结(jié )果这货跑得比兔子还(hái )快,一蹦一跳直接跑(pǎo )到盥洗台上面的柜子站着,睥睨着一脸泡沫星子的迟砚,超级不耐烦地打了一个哈欠。
孟行悠靠在迟砚的肩膀,弓起手指,在他掌心画了一个心,纵然不安,但在一瞬间,却感觉(jiào )有了靠山。
郑阿姨这(zhè )两天回了老家, 要明天(tiān )要能住过来,孟行悠(yōu )正好得了大半天独居(jū )的日子。
孟行悠暗叫(jiào )不好,想逃连腿都没迈出去一步,就被迟砚按住了肩膀。
陶可蔓捏了捏她的手,以示安慰:你好好想想,这周六不上课,周末休息两天,是个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