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hòu )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yuán )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tōng )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tàn )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qǐ )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guǎn )漏气。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ā )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huǒ )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guǒ )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yī )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jiào )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chāo )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chē )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liù )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shì )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chāo )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pài )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yíng )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zhí )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de )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pā )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可能这样的女孩子几天以后便会跟其他人跑路,但是这如同车祸一般,不想发生却难以避免(miǎn )。
服务员说:对不起先生(shēng ),这是保密内容,这是客(kè )人要求的我们也没有办法(fǎ )。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qián )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kāi )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yīn )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qíng )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miàn )。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lái )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cóng )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quán )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shuì )了两天又回北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