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恍(huǎng )惚(hū ),可是还是强行让自己打起精神,缓过神来之后,她伸出手来反手握(wò )住(zhù )景彦庭,爸爸,得病不用怕,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什么病都能治回(huí )头我陪你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好不好?
霍祁然当然看得出来景厘不(bú )愿(yuàn )意认命的心理。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所以,这(zhè )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得知景厘去了国外,明明有办法可以联络(luò )到(dào )她,他也不肯联络的原因。
那你跟那个孩子景彦庭又道,霍家那个孩(hái )子,是怎么认识的?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le )一(yī )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tiān ),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告诉她,或者不告(gào )诉她,这固然是您的决定,您却不该让我来面临这两难的抉择。霍祁然(rán )说,如果您真的在某一天走了,景厘会怨责自己,更会怨恨我您这不(bú )是(shì )为我们好,更不是为她好。
景厘也没有多赘述什么,点了点头,道:我(wǒ )能出国去念书,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在我回来之前,我们是一(yī )直住在一起的。
你知道你现在跟什么人在一起吗?你知道对方是什么样(yàng )的家庭吗?你不远离我,那就是在逼我,用死来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