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zhī )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lí )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tā )就拜托你照顾了。
来,他这个其(qí )他方面,或许是因为刚才看到了(le )她手机上的内容。
他说着话,抬眸迎上他的视线,补充了三个字:很喜欢。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jǐng )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shí )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lái )这里住?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lèi ),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tíng )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fáng )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chù )。
景厘轻轻吸了吸鼻子,转头跟(gēn )霍祁然对视了一眼。
所以,这就(jiù )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得知景(jǐng )厘去了国外,明明有办法可以联络到她,他也不肯联络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