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说:对不起先生,这是保密(mì )内容,这是客人要求的我们也没有办法。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chē )的地方(fāng )应该也有洗车吧?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wǒ )退学以(yǐ )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shí )已经毁(huǐ )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shì )不在学(xué )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jiē )目的当(dāng )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yuán )因是赛(sài )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yǐ )不分好(hǎo )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jiē )段,愣(lèng )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地重复一些(xiē )事情,并且要简单,我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wéi )我发现(xiàn )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hǎo ),此时(shí )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máng ),过会(huì )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jiù )是在一(yī )凡的电(diàn )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fā )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hái )在香港(gǎng )《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gè )我也不(bú )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bǐ )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jiào )《三重(chóng )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hé )一跃成(chéng )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