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景厘蹲在他面前,你不要消极,不要担心(xīn ),我们再去看(kàn )看医生,听听医生的建议,好不好?至少,你要让我知道你现在究竟是什么(me )情况——爸爸(bà ),你放心吧,我长大了,我不再是从前的小女孩了,很多事情我都可以承受(shòu )爸爸,我们好(hǎo )不容易才重逢,有什么问题,我们都一起面对,好不好?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jǐ )的床边,透过(guò )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shēng ),调门扯得老(lǎo )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景厘微微一笑,说:因为就(jiù )业前景更广啊(ā ),可选择的就业方向也多,所以念了语言。也是因为念了这个,才认识了Stewart,他是我的导师(shī ),是一个知名作家,还在上学我就从他那里接到了不少翻译的活,他很大方,我收入不菲(fēi )哦。
说着景厘(lí )就拿起自己的手机,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
他的手真的粗糙(cāo ),指腹和掌心(xīn )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yào )用景厘很大的(de )力气。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爸爸景厘(lí )看着他,你答(dá )应过我的,你答应过要让我了解你的病情,现在医生都说没办法确定,你不(bú )能用这些数据(jù )来说服我
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qì ),我不是说了(le )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