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dōu )非常小心(xīn )翼翼安于(yú )本分,后(hòu )来终于知道(dào )原来因为(wéi )我每次换(huàn )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第三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踢在对方腿上。在中国队经过了边路进攻和小范围配合以后,终(zhōng )于有一个(gè )幸运儿能(néng )捞着球带到(dào )了对方接(jiē )近底线的(de )部位,而且居然能把球控制住了没出底线,这个时候对方就扑了上来,我方就善于博得角球,一般是倒地一大脚传球,连摄像机镜头都挪到球门那了,就是看不见球,大家纳闷半天原来打对方脚上了,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痛快,没事(shì ),还有角(jiǎo )球呢。当(dāng )然如果有传(chuán )中技术比(bǐ )较好的球(qiú )员,一般就不会往对方脚上踢了,往往是踢在人家大腿或者更高的地方,意思是我这个球传出来就是个好球。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de )教授学者(zhě ),总体感(gǎn )觉就是这是(shì )素质极其(qí )低下的群(qún )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rén )们在学校(xiào )里已经学了(le )二十年的(de )时候,其(qí )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在这样的秩序中只有老夏一人显得特立独行,主要是他的车显得特立独行,一个月以后校内出现三部跑车,还有两部SUZUKI的RGV,属于当时新款,单面双排,一样在学校(xiào )里横冲直(zhí )撞。然而(ér )这两部车子(zǐ )却是轨迹(jì )可循,无(wú )论它们到了什么地方都能找到,因为这两部车子化油器有问题,漏油严重。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yī )根直通管(guǎn )直接连到(dào )日本定来的(de )碳素尾鼓(gǔ )上,这样(yàng )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kě )能是我不(bú )能容忍这(zhè )些人的一些(xiē )缺点,正(zhèng )如同他们(men )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dòng )死。还有(yǒu )人一觉醒(xǐng )来发现自己(jǐ )的姑娘已(yǐ )经跟比自(zì )己醒得早(zǎo )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