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wǎng )一个(gè )陌生(shēng )的地(dì )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xù )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lǚ )行的(de )人八(bā )成是(shì )因为(wéi )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bù )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我最近过一种特别的生活,到每天基本上只思考一个有价值的问题,这个问题便是今天的晚饭(fàn )到什(shí )么地(dì )方去(qù )吃比(bǐ )较好一点。基本上我不会吃出朝阳区。因为一些(xiē )原因,我只能打车去吃饭,所以极有可能来回车钱比饭钱多。但是这是一顿极其重要的饭,因为我突然发现最近我一天只吃一顿饭。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yī )定要(yào )有意(yì )义或(huò )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de )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zài )香港(gǎng )经常(cháng )可以(yǐ )看见(jiàn )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gǎng )《人(rén )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当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一(yī )帮人(rén )忙围(wéi )住了(le )老夏(xià )的车,仔细端详以后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xiǎng )赢钱(qián )。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夏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此人在带人的时候都能表演翘头,技(jì )术果(guǒ )然了(le )得。
过完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shì )吃早(zǎo )饭,然后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着睡觉。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kāi )车都(dōu )能开(kāi )得感(gǎn )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fēi )得最(zuì )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yī )个后(hòu )的文(wén )凭的(de )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shí )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