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容恒思绪完全乱掉了,你怎么在这儿?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jǐ )的这只(zhī )手,我(wǒ )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一瞬(shùn )间,她(tā )竟来不(bú )及做别的反应,只是震惊!
虽然她不知道这场梦什么时候会醒,可是至少此时此刻,她是经历着的。
听到这句话,另外两个(gè )人同时(shí )转头看(kàn )向了她(tā )。
陆沅也看了他一眼,脸上的神情虽然没有什么一样,眼神却隐隐闪躲了一下。
说啊!容恒声音冷硬,神情更是僵凝,几乎(hū )是瞪着(zhe )她。
有(yǒu )什么话,你在那里说,我在这里也听得见。慕浅回答道。
爸爸,我没有怪你。陆沅说,我也没什么事,一点小伤而已,爸爸(bà )你不用(yòng )担心我(wǒ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