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见完他之后,霍祁然心情同样沉重,面对着失魂落魄的景(jǐng )厘时
景彦庭伸出手来(lái ),轻轻抚上了她的头,又沉默片刻,才道:霍家,高门大户,只怕不是那么入
找到你,告(gào )诉你,又能怎么样呢(ne )?景彦庭看着她,我(wǒ )能给你什么呢?是我(wǒ )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nà )么多我这样的人,还(hái )有资格做爸爸吗?
尽(jìn )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yīng )该做的,就一定要做(zuò )——在景厘小心翼翼(yì )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bú )能给你?景彦庭问。
你们霍家,一向树大(dà )招风,多的是人觊觎,万一我就是其中一个呢?万一我就不安好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