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陆沅只能强迫自己忽略那(nà )种不舒服的感觉,佯装已经平复,闭上眼(yǎn )睛睡着了,容恒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再睁开眼睛时,她只觉得有一瞬间的头晕(yūn )目眩,下意识就看向床边,却没有看到(dào )人。
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shì )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hé )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cóng )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què )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shuō )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yī )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tiān ),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yì )要你们担心的——
慕浅走到床头,一面(miàn )整理花瓶里的鲜花,一面开口道:昨天晚(wǎn )上,我去见了爸爸。
陆与川会在这里,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只是再稍稍一(yī )想,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zhè )条真理。
陆沅闻言,微微抿了抿唇,随后(hòu )才道:没有啊。
陆沅微微蹙了眉,避开(kāi )道:我真的吃饱了。
陆与川终于坐起身,按住胸口艰难地喘了口气,才终于又看(kàn )向她,浅浅
陆与川听了,骤然沉默下来,薄唇紧抿,连带着脸部的线条都微微僵硬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