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wǒ )也不(bú )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yī )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mén )》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jiào )得不错并展开(kāi )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从我离开学校(xiào )开始(shǐ )算起,已经有四年的时间,对于爱好体育的人来说,四年(nián )就是一个轮回。而中国男足不断传来的失败又失(shī )败再失败的消息,让人感觉四年又四年再四年也不断过去。这(zhè )样想好像也是刹那间的事情。其实做学生是很开(kāi )心的事情,因(yīn )为我不做学生以后,有很多学校里从没有学习过(guò )的事(shì )情要面对,哪怕第一次坐飞机也是一次很大的考验,至少(shǎo )学校没有说过手持学生证或者毕业证等于手持垃(lā )圾一样是不能登机的。
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膺,半个礼拜以后(hòu )便将此人抛弃。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líng )的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在北京躲了一个多月,提心吊胆回去以(yǐ )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gǎn )到难过。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yě )不能打折了。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yǒu )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zì )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yù )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yǔ ):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yú )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háng ),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nǐ )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le )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huà )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