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mō )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xī ),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zhī )手,也成了这样——
她脸上原本没有一丝(sī )血色,这会儿鼻尖和眼眶,却都微微泛了红(hóng )。
偏偏第二天一早,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持续性地头晕恶心,吐了好几次。
哎哟,干嘛这么见外啊,这姑(gū )娘真是说着说着话,许听蓉忽然就顿住了,连带着唇角的笑容也僵住了。
这(zhè )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她应该不会有哪(nǎ )里不舒服,而她那么能忍疼,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了眼眶。
他一把将陆沅按进自己怀中,抬眸看向声音传来的方(fāng )向,看见容夫人的瞬间,容恒几欲崩溃,妈(mā )??!!
这段时间以来,容恒自己的房子不回,容家不回,面也不露,偶尔(ěr )接个电话总是匆匆忙忙地挂断,一连多日消(xiāo )失在她的视线之中,许听蓉才终于克制不住地找上了门。
她直觉有情况,抓(zhuā )了刚进队的一个小姑娘跟自己进卫生间,不(bú )过三言两语就套出了容恒最近总往医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