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病情严重,景彦庭的后续检(jiǎn )查进行得很快。
霍(huò )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那辆雷克萨斯,这几年都没有换车,景彦庭对此微微有些意外,却并没有(yǒu )说什么,只是看向霍祁然时,眼神又软和了两分。
他说(shuō )着话,抬眸迎上他的(de )视线,补充了三个字:很喜欢。
景厘(lí )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le )多年的怀抱,尽情(qíng )地哭出声来——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zhe )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他的手(shǒu )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yòu )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de )力气。
其中一位专家他们是去专家家里拜访的,因为托的(de )是霍家和容家的关系,那位专家很客气,也很重视,拿(ná )到景彦庭的报告之后,提出自己要上楼研究一下。
景厘似(sì )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dé )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shì )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安顿好了。景厘说,我爸爸,他想叫你过来一起吃午饭。
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墙纸都(dōu )显得有些泛黄,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家具也有些老旧,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