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shǒu )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这是一间两居室(shì )的小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有(yǒu )的接缝处还起了边,家具也有些老旧,好在床上用品还(hái )算干净。
爸爸怎么会跟她说出这些话呢?爸爸怎么会不爱(ài )她呢?爸爸怎么会不想认回她呢?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le )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而景彦庭似乎犹未(wèi )回过神来,什么反应都没有。
没什么呀。景厘摇了摇头(tóu ),你去见过你叔叔啦?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kū )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wǒ )无(wú )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yuǎn )都是我爸爸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qí )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