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tuō )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一段时间好朋友,我就出国去(qù )了本来以为跟(gēn )他再也不会有联系了,没想到跟Stewart回国采风又遇到他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lí )起,哪怕他也(yě )曾控制不住地(dì )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对我而言,景厘开心最(zuì )重要。霍祁然(rán )说,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但是我知道,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恰恰相反,是(shì )因为很在意。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在(zài )见完他之后,霍祁然心情同样沉重,面对着失魂落魄的景厘时
他说着话,抬眸迎上他的视线,补充(chōng )了三个字:很(hěn )喜欢。
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医生说,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wán )再说。
虽然给(gěi )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ān )排了桐城另外(wài )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景彦庭苦(kǔ )笑了一声,是(shì )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néng )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