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不严重,还能顾忌男女授受不亲。真到了要命的时(shí )候,肯定管不了那么多了。
张采萱估计,可能他有洁癖。也不管他(tā )心情 ,救人就行了,可没说还要顾及他的(de )感受。
她走过来时眉心紧锁,采萱,今天你们不去了吗?我等了你(nǐ )们好久,才看到你们在这边收拾地。
张采(cǎi )萱睁开眼睛,就察觉到了(le )腰上的手臂,身子一动,就听秦肃凛道:再睡会儿。
既然不是她, 那她就是有意抢别人的救命之恩了。这公子(zǐ )一看就很有钱, 不求别的,光是感谢的银子(zǐ )就不是一点点。
如果真的要借银子,柳家没地方借,那就只有张家(jiā )这边了,儿媳妇严带娣娘家那边,不问他(tā )们家借就是好的,想要问(wèn )严家拿银子,根本不可能。
张采萱挑眉,这两人自从搬进来就很老实,除了一开始几天,后来每天砍回来的(de )柴都不少,其实跑两趟西山刚好来得及,他们还顺便劈柴,就得干到晚上。
一口气说完,他又喘息几下,才(cái )算是缓和了些。
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hūn )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xǐng )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zhe )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yào )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bù )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wǒ )名谭归。
当把那人背到背上,张采萱才看到他背上斜斜划开一个大(dà )伤口,几乎贯穿了整个背部,皮肉翻开,不过因为背上没肉的原因,伤口不深,也没伤到要害处。张采萱见(jiàn )了,皱眉道:公子你可不厚道,你这样一(yī )天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