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袁江痛的捂住后脑勺:不就问一句吗?
俩人往宿舍楼走,一路上肖(xiāo )战(zhàn )有(yǒu )些(xiē )沉(chén )默(mò )寡言,不过他平时跟她在一起,话也不是很多,所以她压根儿没看出他不对劲。
他面色一片冷静沉稳,表情和往常没有区别,冷臭冷臭的。
这丫头平时软弱无力,一到自己想要护住的东西,那力气简直比牛还大,鸡肠子就这样被她狠狠一推,不要命的往前扑。
顾潇潇躺(tǎng )了(le )几(jǐ )秒(miǎo )钟(zhōng ),猛的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不要命的跑去追肖战。
她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只见他表情纠结,眼神晦涩,那感觉就像在做什么恶心的事一样。
肖战刚一开口,顾潇潇就知道他要解释,遂直接打断他。
这几乎是部队里每个教官通用的手段,可至今没一人敢说出来,就是那些刺(cì )头(tóu ),也(yě )没(méi )像她这样,提出这么刁钻(zuàn )的问题。
顾潇潇终于吃饱之后,满足的拍了拍肚子:终于吃饱了,战哥,你怎么不吃?
肖雪睡在顾潇潇对面上床,看见顾潇潇皱眉苦思的模样,不由好笑的问道: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