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景厘(lí )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de )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yī )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她(tā )一声声地喊他,景彦庭控制不住(zhù )地缓缓闭上了眼睛,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huò )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景彦庭(tíng )安静了片刻,才缓缓抬眼看向他(tā ),问: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就没有什么顾虑吗?
她很想开口(kǒu )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le )指甲,再慢慢问。
他呢喃了两声(shēng ),才忽然抬起头来,看着霍祁然道: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好孩子,关于你的爸爸妈妈,我也听过不少我把小厘托付给你,托(tuō )付给你们家,我应该是可以放心(xīn )了
景厘轻轻抿了抿唇,说:我们(men )是高中同学,那个时候就认识了(le ),他在隔壁班后来,我们做了
所(suǒ )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