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低下头(tóu )来看着他(tā ),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zhè )个样子像什么吗?
在不经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的对视之后,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容隽,微微喘着气瞪着他,道:容隽!
因为乔唯一的(de )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lái ),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tā )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duì )安全的空(kōng )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yào )顾忌什么。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听(tīng )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dì )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yā )住。
容隽(jun4 ),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乔(qiáo )唯一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至(zhì )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乔(qiáo )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dào ):这个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