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zài )里(lǐ )面呢。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nà )种车?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yě )不能打折了。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tài )复(fù )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rén )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xué )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yǒu )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lā )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tóng )文(wén )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rén )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de )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当年冬天,我到香港大屿山看风(fēng )景,远山大海让我无比激动,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tiān )懒散在迷宫般的街道里,一个月后到尖沙嘴看夜景,不(bú )料(liào )看到个夜警,我因为临时护照过期而被遣送回内地。
其(qí )实只要不超过一个人的控制范围什么速度都没有关系。
然(rán )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mǎ )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nǐ )怎么知道这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