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他主动对(duì )景(jǐng )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
霍祁然听了,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脑,同样(yàng )低(dī )声道:或许从前,他是真的看不到希望,可是从今天起,你就是他的(de )希望。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hóng ),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kàn )着(zhe )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jù )更(gèng )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jīn )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他不会的。霍祁然轻笑了一声(shēng ),随后才道,你那边怎么样?都安顿好了吗?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de )声(shēng )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le )你(nǐ )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谁知道到了机场,景厘却又一次见到了(le )霍祁然。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le )刮胡子这个提议。
景厘!景彦庭厉声喊了她的名字,我也不需要你的(de )照(zhào )顾,你回去,过好你自己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