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yá )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yī )桩重要事——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dào )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gǔ )鼓地盖住自己。
几分钟后,卫生(shēng )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cóng )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据说他们早上十点(diǎn )多就会到,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shàng )接容隽出院。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róng )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明天(tiān )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shuō ),赶紧睡吧。
乔仲兴听了,不由(yóu )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乔唯一蓦(mò )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shì )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而对于一(yī )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rén )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xī )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yǔ )满足了。
容隽瞬间大喜,连连道:好好好,我答应你,一定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