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以后我觉得这车如果论废(fèi )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般后悔地想(xiǎng )去捡回来,等我到了(le )后发现车已经不见踪影。三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这(zhè )车到处乱窜,我冒死(sǐ )拦下那车以后说:你把车给我。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rén )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guò )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shì )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shèn ),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qīng )新,但是我们依旧觉(jiào )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měi )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lù )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gěi )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dào )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xiē )平的路,不过在那些(xiē )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zài )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cì )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yú )警察的东西,所以在(zài )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wǒ )一个,他和我寒暄了(le )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gěi )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yǒu )可以帮我搞出来?
我说:只要你能想出来,没有配件我们(men )可以帮你定做。
一个(gè )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suō )自如。同时我开始第(dì )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rén ),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qīng )轻一震,还问老夏这(zhè )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dào ),书名就像人名一样(yàng ),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shí )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wēi )的森林》叫《巴黎圣(shèng )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yǒu )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fēng )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注②:不幸的是三环路(lù )也终于变成了二环路以前那样。(作者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