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庄依波刚刚睡醒,就收到了千星发来的消息,说(shuō )她已经登上了去滨城的飞机。
申望津只是淡淡点了点头,庄依波却听得微微睁大了眼睛。
千星反(fǎn )应过来,陆沅也反应了过来,忍不住伸出手来推了容恒一把(bǎ ),给了他一张湿巾,自己擦!
许久不做,手生了,权当练习了。申(shēn )望津说。
最终,陆沅无奈地又(yòu )取了一张湿巾,亲自给容二少(shǎo )擦了擦他额头上少得可怜的汗。
庄依波闻言,控制不住地恍惚了片刻,随即转过头来,又一次看(kàn )向了他。
庄依波听她这么说,倒是一点也不恼,只是笑了起(qǐ )来,说:你早就该过去找他啦,难得放假,多珍惜在一起的时间嘛(ma )。
她原本是想说,这两个证婚(hūn )人,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rén )和她最好的朋友,这屋子里所有的见证人都与她相关,可是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