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是这个道理,但张采萱心里就是(shì )止不住担忧。他不是别人,他(tā )是秦肃凛,是她的夫君,是孩(hái )子的爹,这个世上对她最好的(de )人。
秦肃凛伸手揽住她,轻轻拍她背,别怕,我没事,上一次是剿(jiǎo )匪去了,我们军营里面的人去(qù )了大半,回来才知道村里人去(qù )找过我们。他们不说,是因为我们的行踪不能外露,那边也不知道村里这些人到底是不是真的想(xiǎng )要打听我们的安危,就怕是别(bié )有用心的人来试探军情
顿时就(jiù )有人接话, 先开吧, 我们的这么多人呢, 听这样子,外头的人似乎不多。不怕!
张采萱站在门口,黑暗(àn )中看到他模糊的人影往床前去(qù ),大概过了一刻钟,秦肃凛起身拉着她出门,然后再轻轻关上了门。
她手中没抱孩子,空着手走(zǒu )得飞快,直奔村口。
抱琴就叹(tàn ),唉,还真是这都什么事?该(gāi )来的不来,不该来的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