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斌见状,这才又开口道:傅先生一早已经离开了,这会儿应该已经快要落地桐城了。傅先生吩咐了我们要好好照顾顾小姐,所以顾小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们。
他写的每一(yī )个阶(jiē )段、每一(yī )件事(shì ),都(dōu )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原来,他带给她的伤痛,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
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
傅城予看着她,继续(xù )道:你没(méi )有尝(cháng )试过(guò ),怎(zěn )么知(zhī )道不可以?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