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rén )都没有(yǒu )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不(bú )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qǐ )坐下来(lái )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quán )是厚厚(hòu )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霍祁(qí )然听明(míng )白了他的问题,却只是反问道: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
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lái )桐城,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再要继续请恐怕(pà )也很难(nán ),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了自己的事情再耽搁,因此很努
所以啊,是因为我跟他在一起了,才能有(yǒu )机会跟爸爸重逢。景厘说,我好感激,真的好感激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de )衣服出(chū )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jiù )满是黑(hēi )色的陈年老垢。
失去的时光时,景厘则在霍祁然的陪同下,奔走于淮市的各大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