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niàn )的艺术吗?
现在吗?景厘说,可是爸爸,我们还没有吃饭呢,先吃饭吧(ba )?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zhè )个地方的差距,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
他的手(shǒu )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de )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fàn )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lí )很大的力气。
虽然未来还有很多不(bú )确定性,但是,我会尽我所能,不辜(gū )负这份喜欢。
景彦庭看着她笑得眉(méi )眼弯弯的模样,没有拒绝。
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shì )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chū )来,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
直到霍祁然低咳了一声,景厘才恍然(rán )回神,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一边(biān )抬头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