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shí )么可以让我激(jī )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jiàn )陌生人,然而(ér )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huǒ )车票,晚上去(qù )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wǒ )对此却没有任(rèn )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dú )手——也不能(néng )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jiān )里一直在等她(tā )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可能这样的(de )女孩子几天以(yǐ )后便会跟其他(tā )人跑路,但是这如同车祸一般,不想发生却难以避免。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jiè )钱在郊区租了(le )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zì )己憋在家里拼(pīn )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méi )有音讯,而我(wǒ )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那人说:先生,不行的,这是展车,只能外面(miàn )看,而且我们(men )也没有钥匙。
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地重复一些事情(qíng ),并且要简单(dān ),我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wǒ )发现不动脑子(zǐ )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