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容隽(jun4 )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jiān ),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yī )下,额头上(shàng )冷汗都差点(diǎn )下来了。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hái )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jīng )不见了,想(xiǎng )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关于你二叔三叔他(tā )们那边,你不用担心。乔仲兴说,万事有爸爸拦着呢,我不会让他们给(gěi )容隽带去什(shí )么麻烦所以(yǐ )啊,你放心跟他谈你们的恋爱,不用想其他的。
如此几次之后,容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的!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随(suí )后道:之前(qián )你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
都这(zhè )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lǐ )又不是没有(yǒu )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容隽听了,立刻就(jiù )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
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抬(tái )起手来拨了(le )拨她眉间的发,说:放心吧,这些都是小问题,我能(néng )承受。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放心呢(n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