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lí )听了,忍不住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霍祁然(rán )却只是捏了捏她的手,催促她赶(gǎn )紧上车。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yàn )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然而不多时,楼下就(jiù )传来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音。
可是还没等指(zhǐ )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niàn )的艺术吗?
景厘听了,忍不住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霍祁然却只是捏了捏她(tā )的手,催促她赶紧上车。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yìng )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话已至(zhì )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mán ),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péi )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jiù )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点了点头,说:既然爸爸不愿(yuàn )意离开,那我搬过来陪爸爸住吧。我刚刚看(kàn )见隔壁的房间好像开着门,我去问问老板娘(niáng )有没有租出去,如果没有,那我(wǒ )就住那间,也方便跟爸爸照应。
不待她说完(wán ),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zhī )道,除开叔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zhǐ )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