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liǎng )个人都(dōu )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shì )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是哪(nǎ )方面的问题?霍祁然立刻站起身来,道,我有(yǒu )个叔叔就是从事医疗的,我家里也认识不少业(yè )界各科的权威医生,您身体哪方面出了问题,一定可以治疗的——
你怎么在那里啊?景厘问(wèn ),是有什么事忙吗?
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那辆雷克(kè )萨斯,这几年都没有换车,景彦庭对此微微有(yǒu )些意外,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霍祁然时(shí ),眼神又软和了两分。
景厘靠在他肩头,无声(shēng )哭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低低开口道:这些药(yào )都不是正规的药,正规的药没有这么开的我爸(bà )爸不是无知妇孺,他学识渊博,他知道很多我不知道(dào )的东西,所以他肯定也知道,这些药根本就没(méi )什么效可是他居然会买,这样一大袋一大袋地(dì )买他究竟是抱着希望,还是根本就在自暴自弃(qì )?
医生看完报告,面色凝重,立刻就要安排住(zhù )院,准备更深入的检查。
景厘也没有多赘述什(shí )么,点了点头,道:我能出国去念书,也是多亏了嫂(sǎo )子她的帮助,在我回来之前,我们是一直住在(zài )一起的。
爸爸!景厘又轻轻喊了他一声,我们(men )才刚刚开始,还远没有走到那一步呢,你先不(bú )要担心这些呀
他想让女儿知道,他并不痛苦,他已经接受了。
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却(què )只是反问道: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