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tā ),起身就(jiù )出了房门。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cái )起身,拉(lā )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容(róng )隽乐不可支,抬起头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随后紧紧圈住她的(de )腰,又吻上了她的唇。
没过多久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乔仲(zhòng )兴接过来去厨房装盘,而乔唯一则在自己房间里抓到了又躺回(huí )床上的容隽。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
梁桥一(yī )看到他们(men )两个人就笑了,这大年初(chū )一的,你们是去哪里玩了?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好在这样的场(chǎng )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bā )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jiāng )了一下。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kāi )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只是有意嘛,并(bìng )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xiǎng ),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zhèng )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