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闻言,长长地叹(tàn )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jiù )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me )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shēng )自灭好了。
你,就你。容隽死皮赖(lài )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二个老(lǎo )婆——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yǎn )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lián )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容隽继续(xù )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tā )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nǐ )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bú )好?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yǒu )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cǐ )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喝了一点。容隽一面说着,一面拉(lā )着她起身走到床边,坐下之后伸手将(jiāng )她抱进了怀中。
不好。容隽说,我(wǒ )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suàn )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le )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