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xué )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dì )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wéi )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tài )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yú )像个儿歌了。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jiāo )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wǒ )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lián )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qián ),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duàn )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fāng ),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liú )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wú )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yī )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shì )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zài )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yǒu )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yǐ )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guǒ )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zhè )样说很难保证。
于是我掏出五(wǔ )百块钱塞她手里说:这些钱你买个自行车吧,正符合条件,以后就别找我了。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他在急速车(chē )队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夏在(zài )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bàn )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jié )果是,众流氓觉得此人在带人(rén )的时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然了得。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bú )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gāo ),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nián )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gè )月。
以后我每次听到有人说外(wài )国人看不起中国人的时候,我(wǒ )总是不会感到义愤填膺,因为这世界上不会有莫名其妙的看不起,外国人不会因为中国人穷而(ér )看不起,因为穷的人都留在中(zhōng )国了,能出国会穷到什么地方(fāng )去?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这段(duàn )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qù )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dìng )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zhī )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tóu )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ān )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zhī )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yǐng )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