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慕浅还没吃完早餐,就迎来了直(zhí )播公司的负(fù )责人谭咏思(sī )。
霍靳西却迅速避开了她的手,道:还是我来抱吧,她不会哭闹,不影响开会。
一通七嘴八舌的问题,瞬间问得霍柏年一头(tóu )汗,向来在(zài )各路记者面(miàn )前游刃有余的他,竟被问得毫无还击之力,最终只能忽略掉所有问题,匆匆避走。
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道:其(qí )实,关于这(zhè )个问题,我(wǒ )也想过。站在我的角度,我宁愿他卸任离职,回到家里,一心一意地带孩子。因为他目前这样的状态,真的是太辛苦,常常(cháng )我跟孩子睡(shuì )下了,他还(hái )要跟国外开会到凌晨三四点。我当然会心疼啦,而且心疼得要死可是没办法啊,霍氏,是他一手发展壮大,是他(tā )的理想,是(shì )他的希望,是他的另一(yī )个孩子。我怎么可能去让他放弃掉自己的孩子呢?他不可能放得下。所以我只能安慰自己呀,告诉自己,我不就(jiù )是因为他这(zhè )样的秉性,所以才爱他吗?所以,我为什么要让他改变呢?变了,他就不是霍靳西,就不是我爱的那个男人了。
慕浅则趁机给她交代了(le )巴黎那边的(de )一些安排——
虽然雪后的城市交通拥堵得一塌糊涂,他们还是在预计的时间内抵达了机场。
在平稳增长的业绩表现下,先前(qián )网上种种对(duì )霍靳西不务(wù )正业的攻击不攻自破,第二天股市一开盘,霍氏的股价就一扫此前的颓势,持续走高。
行行行。慕浅连连道,那咱们就不期(qī )待他了,期(qī )待一下你上(shàng )机之前和这两个小家伙的团聚吧。
慕浅看着窗外白茫茫、湿漉漉的城市,忍不住叹息了一声,道:一时之间,我(wǒ )都不知道是(shì )应该觉得容(róng )恒可怜一点,还是你可怜一点。
很快慕浅就走进了卧室,一面看评论,一面回答道:他不知道我开直播,因为他这会儿正在(zài )开视频会议(yì ),这个会议(yì )会持续两三个小时呢,所以等他发现的时候,我们的直播早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