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假这么久,照(zhào )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sī )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nǐng )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乔(qiáo )唯一忍不住(zhù )拧了他一下,容隽却只是(shì )笑,随后凑到她耳边,道(dào ):我家没有什么奇葩亲戚(qī ),所以,你什么时候跟我(wǒ )去见见我外公外婆,我爸爸妈妈?
话音未落,乔唯一就惊呼了一声,因为容隽竟然趁着吃橙子的时候咬了她一口。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rén ),除了跟容(róng )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hái )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máng )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qíng )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xù )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mí )迷糊糊睡着(zhe )的时候,一颗(kē )心还忽快忽(hū )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dé )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zhèn ),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zài )什么地方似的。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dān )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le )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téng )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