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shǒu )机,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nǐ )?景彦庭问。
霍祁然转头看向她,有些艰难(nán )地勾起一个微笑。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jù )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
看见那位老人的瞬间(jiān )霍祁然就认了出来,主动站起身来打了招呼(hū ):吴爷爷?
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那辆雷克萨斯,这几年都没有换车,景彦(yàn )庭对此微微有些意外,却并没有说什么,只(zhī )是看向霍祁然时,眼神又软和了两分。
霍祁然走到景厘身边的时候,她正有(yǒu )些失神地盯着手机,以至于连他走过来她都(dōu )没有察觉到。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到t国。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在(zài )那边的几年时间,我都是糊涂的,不知道自(zì )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所有专家几(jǐ )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bú )大。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shì )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yě )只有那么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