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de )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zuì ),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le )。乔唯一说,睡吧。
哪里不舒服?乔唯(wéi )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
听到这句话(huà ),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qù ),翻身就准备压住。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tā )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de )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bú )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xiē )负担。
再漂亮也不要。容隽说,就要你(nǐ )。你就说,给不给吧?
吹风机嘈杂的声(shēng )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hěn )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zài )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mǎn )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shuō ),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ér )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de )欣慰与满足了。
起初他还怕会吓到她,强行克制着自己,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乔唯一居然会主动跟它打招呼。
乔仲兴(xìng )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róng )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bú )要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