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shàng )那一双(shuāng )枕头上(shàng ),她才(cái )又一次(cì )回神一(yī )般,缓(huǎn )步上前。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chǔn ),说自(zì )己不堪(kān ),看到(dào )他把所(suǒ )有的问(wèn )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