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jiē )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wén )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tǐ )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dī )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jiè )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shī )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我刚刚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情,问:你见过有哪(nǎ )个桑塔那开这么快的吗?
所(suǒ )以我就觉得这不像是一个有文化的城市修的路。
比如说你问姑娘冷不冷然后姑(gū )娘点头的时候,你脱下她(tā )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然后说:我也很冷。
到了上(shàng )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le )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zì )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wǒ )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zài )这三个小说里面。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xiǎo )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hūn )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bèi )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xīn )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gè )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yuè )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jīng )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chū )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kàn )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我(wǒ )围着这红色的车转很多圈(quān ),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bǐ )夷地说:干什么哪?
话刚说完(wán ),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chà )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kòng )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