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yù )场踢了一(yī )场球,然(rán )后找了个(gè )宾馆住下(xià ),每天去(qù )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xiē ),不幸发(fā )现,去掉(diào )了这三个(gè )条件以后(hòu ),我所寻(xún )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然后我大为失望,一脚油门差点把踏板踩进地毯。然后只听见四条全新的胎吱吱乱叫,车子一下窜了出去,停在她们女生寝(qǐn )室门口,然后说:我突然有(yǒu )点事情你(nǐ )先下来吧(ba )。我掉了,以后你别打,等我换个号码后告诉你。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wén )学这个东(dōng )西好坏一(yī )看就能知(zhī )道,我认(rèn )识的一些(xiē )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接着此人说:我从没见到过不戴头盔都能开这么猛的人,有胆识,技术也不错,这样吧,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néng )这个东西(xī )出来会赔(péi )本,于是(shì )叫来一帮(bāng )专家开了(le )一个研讨(tǎo )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shì )抗战时的(de )东西,却(què )要装出一(yī )副思想新(xīn )锐的模样(yàng ),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