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màn ),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chǎng )篷(péng )车(chē )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dǔ )车(chē )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gè )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其实只(zhī )要(yào )不(bú )超过一个人的控制范围什么速度都没有关系。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xué )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yuán )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yùn ),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这段时间(jiān )每(měi )隔(gé )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fā )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lái )终(zhōng )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gǎi )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tóng )一(yī )个(gè )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gè )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yè )。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zhì )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qián ),那(nà )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zhī )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qù )一(yī )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lǎo )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jǐ )届(jiè )考(kǎo )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wài )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néng )成(chéng )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xià )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dǎ )饭(fàn )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wén )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zài )家(jiā )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所(suǒ )以我就觉得这不像是一个有文化的城市修的路。
一凡在那看得两眼发直,到另外一个展厅(tīng )看见一部三菱日蚀跑车后,一样叫来人说:这车我(wǒ )进(jìn )去看看。
我上学的时候教师最厉害的一招是叫你的家长来一趟。我觉得这句话其实是很可笑的,首先连个未成年人都教育不了居然要去教(jiāo )育(yù )成年人,而且我觉得学生有这样那样的错误,学校和教师的责任应该大于家长和学生本人(rén ),有天大的事情打个电话就可以了,还要家长上班(bān )请(qǐng )假亲自来一趟,这就过分了。一些家长请假坐几个钟头的车过来以为自己孩子杀了人了,结果问下来是毛巾没挂好导致寝室扣分了。听到(dào )这(zhè )样的事情,如果我是家长的话,我肯定先得把叫我来的那老师揍一顿,但是不行啊,第一(yī ),自己孩子还要混下去啊;第二,就算豁出去了,办(bàn )公室里也全是老师,人数上肯定吃亏。但是怒气一定要发泄,所以只能先把自己孩子揍一顿解解气了。这样的话,其实叫你来一趟的目的(de )就(jiù )达到了。